“让她出演女一号还有可能吗？”他首先问。

转头一看，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双臂叠抱，趾高气扬的看着她。

被人知道了，还不笑掉大牙吗！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“好啊，我们等结果出来。”严妍也很高兴，和程申儿多说了几句。

电梯一层层往下。

经理微愣，“这个……我没统计过，酒店很大，晚班的，加班的。但如果很重要的话，我现在就可以让人把数据统计上来。”

“严小姐，”她压低声音，真诚的恳求：“我就借学长用一小会儿，敷衍了我爸妈就万事大吉了。”
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严妍抿唇，犹豫的问：“伯母……不像不管侄儿的人……”

他去了哪里？

她将严妍扶到房间里，程奕鸣随即快步走了进来。

“为什么不等我先走？”
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“回避？”白唐一脸严肃，“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，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？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，让有罪的人伏法？”

保姆摇头：“别等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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